子说:“我大约十五岁志于学习尧、舜、禹、汤、文、武等先王之道。认真研究历史,用心学习《诗》、《礼》、《书》等文化。三十岁时,我的学说已经建立了基础,我也可以以我的学说立身于社会。四十岁时,我已知道我的学说是上天的旨意,故能信道不疑。虽听到各种议论,也不疑惑动摇。五十岁时,我已经明白道就是天。同时明白我是上天的仆人,上天交给我的使命就是修道、传道。六十岁时,一听别人的话,就能准确的理解,并能辨别判断他的话正确与否。如果他的话有错误,我也知道他的话错在什么地方,为什么错。而我的判断也符合上天的旨意。别人提出的问题,我也能立即回答。而我的回答也符合上天的旨意。七十岁时,天在我里面,我在天里面,天与我同在,天与我合一。因此能随心所欲也不逾越上天的规矩、法则。” 这是孔子对自己一生各阶段的总结。 孔子说:“君子,吃食不要求饱足,居住不要求舒适,对工作勤劳敏捷,说话却谨慎,到有道的人那里去匡正自己,这样,可以说是好学了。” 孔子说:“吃粗粮,喝冷水,弯着胳膊来做枕头,这样做我很快乐。用不正当的手段使自己富有、尊贵,这对我如同浮云一般(指不值得关心)。” 敝緼袍:敝,破坏义。緼,乱絮。古无木棉,袍皆以絮。絮之好者称绵,如今之丝绵 狐貉:以狐貉之皮为裘,裘之贵者。 其由也与:《檀弓》,子路曰:“伤哉贫也,生无以为养,死无以为礼也。”《家语》:子路为亲负米。则衣敝緼袍乃实况,非设辞。 不忮不求,何用不臧:此《卫风•雄雉》之诗。忮,害义。嫉人之有而欲加以害伤之心也。求,贪义。耻己之无而欲求取于人。臧,善义。若能不忮不求,则何为而不善? 是道也,何足以臧:孔子引诗以美子路,子路终身诵之。是以一善沽沾自喜,将不复于道更求进,故孔子复言此以警之。或说:不忮不求以下当别为一章。今按:不忮不求,正承上敝组狐貉之对立来,分章则义不见,今不从。 先生说:“穿着破旧的绵絮袍,和穿狐裘的人同立在一起,能不感为耻辱的,只有由了吧!”“《诗经》上说不忮刻,不贪求,这有什么不好呀?”子路听了,从此常诵止此诗。先生说:“这样又何够算好呀。” 子贡问怎样培养仁德。孔子说:“工匠要做好他的工作,一定要磨快他的工具。我们住在这个国家里,就要敬奉那些贤能的大夫,结交那些仁德的士人。” “为仁”,培养仁德,修炼仁德。子贡问如何培养仁德,孔子回答怎样做事。敬奉贤德的大夫,结交仁德的士人,目的是为了培养仁德,人的才德,是经过磨砺熏陶形成的;工匠磨快他的工具,目的是为了做好他的工作,工匠的工具是经过切磋琢磨形成的。二者一个是为了培养仁德,一个是为了做好工作,把做事比喻成为仁。做事须要锋利的工具,培养仁德须要敬奉结交贤德之人;有了锋利的工具就能做好事情,有了学习贤人的机会就能培养仁德。 此文明确地告诉人们,培养仁德必须深入社会进行磨砺,以谦恭的态度尊重贤德之人,以真诚的行动结交仁德之士,有了这样的机会和环境,就能成功地修炼仁德。 注釋:(1)“善其事”,做好他的工作。“善”,做好。“事”,工作。(2)“利”,磨鋒利。“器”,工具。(3)“事其大夫賢者”,“事”,敬奉。“友”,結交朋友。 子贡问孔子说:“全乡人都喜欢、赞扬他,这个人怎么样?”孔子说:“这还不能肯定。”子贡又问孔子说:“全乡人都厌恶、憎恨他,这个人怎么样?”孔子说:“这也是不能肯定的。最好的人是全乡的好人都喜欢他,全乡的坏人都厌恶他。” 孔子对子贡说,“你和颜回比哪个更强些?”子贡答道,“我怎么敢和颜回相比呢?颜回能闻一知十,我只能闻一知二。”孔子说,“不如啊,我和你都不如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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